紧,声音沉闷,似乎颇是难受,未几,将手撑在马车边上,弓起了身。
“殿下!”冯旦连忙上前,一边替秦王拍背,一边令侍从取汤药来。
秦王摆摆手,似乎想说无事,但话没出口,又咳了起来。
我见得这情形,亦是一惊,忙上前去,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果不其然,上面颇是烫手。
“殿下的病不是好了?怎会这般?”我诧异十分,问道。
冯旦给秦王拍着背,苦笑:“姊姊有所不知,大王在路上接到谢长史传书,知晓了姊姊计议,唯恐贻误战机,令众将士舍弃辎重,夜以继日赶路。将士们平日在辽东练兵不少,尚吃得消,大王却大病新愈,虽有马车可乘,也甚是勉强。在船上的时候他就得了一场风寒,才好些,却又经历这般折磨……”
话没说完,秦王忽然回头朝他冷冷横了一眼,喘着气,声音沙哑:“……说完不曾?”
冯旦随即闭嘴。
秦王又咳了一会,终于缓了下来。
再看向我的时候,他却没有再坚持先前的话。
“莫忘了来禀报。”他淡淡道,说罢,不再理我,径自上了马车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冯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