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这些愧疚,便要白将军去背负,不知将军又置他于何地?”
提到白庆之,耿兴定住。
我不再多言,上前去,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
耿兴看着我,神色不解。
“将军走吧。”我说,“秦王已赦免了将军和白将军,你二人回府中收拾收拾,去留自便。”
说罢,我不再逗留,转身开了门,离开厢房。
走出门外的时候,夜风迎面吹来,带着些宫室中特有的阴凉气味。
我深吸一口,望着头顶半掩在云里的月亮,只觉今日着实漫长,直到现在,才终于有了轻松些的感觉。
正要再往前走,忽然,我发现廊下站着一人,待得他踱出来,在月光下露出面容,我不由地愣了愣。
秦王。
“殿下在此处做甚?”我瞪起眼,吃惊地问道。
“无事,闲来逛逛。”他神色悠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厢房,“说完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片刻,道:“说完了。”
心想,他莫非刚才一直在外头偷听?再看向廊下的军士,只见他们正将眼睛瞟过来,遇到我的目光,随即收回,若无其事。
“回去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