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亦非奴婢一人。公子天人之姿,奴婢得以服侍公子,已是感恩不尽,岂敢奢望高攀?望公主明鉴!”
“哦?”大长公主却道,“我听闻在石燕城时,元初与你同乘一马,可有其事?”
拐弯抹角,原来是试探此事。我心里了然。
“确有其事,”我说,“那是公子之令。”
大长公主道:“我说的便是公子。”
我说:“公主有所不知。当时公子急于返回遮胡关,可战乱之下,奴婢坐骑不见了踪影。彼时城中马匹紧缺,实难以寻觅,公子故而令奴婢同乘。奴婢铭记公主嘱托,思索战事初定,但危险仍存,奴婢既是要护公子周全,同乘亦不为过,故而听从。当时表公子亦在场,可为奴婢作证。”
不出所料,我一番话说完,大长公主的神色变得和蔼下来。
“原来如此。”她颔首,“这般说来,却是我多想了。”
我说:“是奴婢之过,奴婢惭愧。”
大长公主莞尔:“你尽心服侍,何过之有?如太后所言,只要你好生服侍,府中必不亏待。”
我唯唯应下。
大长公主又问了些公子平日起居之事,我正一一答来,外头的内官忽然来报,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