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了。
话音才落,公子已经走了进来。
“你怎来了?”大长公主微有讶色,却似毫不意外,目光扫过我,“急匆匆的,也不待通报。”
公子神色如常,行了礼,道:“儿来看看母亲,何须通报。”
大长公主露出笑容,慈爱地拉过他的手,在榻前坐下。
“霓生怎在此?”公子看看我,问道。
“还不是为你去出征之事。”大长公主道,“我两月不曾见你,总要问明你每日做了些什么。”
公子的目光有些微和缓:“儿已归来,母亲何必再操心。”
大长公主反问:“你这般任性,母亲何时不须操心?”
公子自知理亏,笑笑不语。
大长公主没有再理会我,与公子在上首说话,又留他用了羹汤,直到夜色渐深,才让他离开。
“今日你也疲惫,早些回去歇息。”大长公主道,“官署中你也不必操心,我与宫中说了,你下月再赴任。”
公子讶然。
“为何?”他问。
大长公主道:“这般着急做甚,你才回到家中,总要休养些时日。”
公子皱眉:“儿不觉疲惫,不必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