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脸上,还带着脏污,看上去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陆鹤州内心复杂不已,他都想不明白,岑悦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才没有提醒他的,她自己看着就不会难受吗?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岑悦一大早就去山脚下捡回了自己的小背篓,背着进城去了。
县城离这个村子,有一个时辰的路程,等买完东西回来,估计也要晚上了。
吃了早饭,陆鹤州拄着岑悦给做的简易小拐棍儿,走到院子里。
他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头上,耳边却传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狐媚子住的地方吧,你们听说了没有,昨天岑悦从外面拉了个男人回来。”
“不是吧,竟然……竟然这么忍不住,就找了人……”
“我就说她是个狐狸精,被岑举人退婚了,立马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男人。”
下一句话,从语气里就能听出得意来,“你们猜猜看,这个男人,过几天会不要她?”
“岑悦长得好,我估计这野男人,怎么也要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接下来就是一阵哄笑。
陆鹤州的脸色沉了沉,冷的像是这深秋清晨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