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拄着拐杖走到门口,啪一声推开了门,冷冷看着门口几个人。
这些闲着没事爱磕牙的女人,就是故意站在这里,说话给里面的人听的,大概是想气一气岑悦,估计是不知道岑悦不在。
陆鹤州这辈子见识过的高明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几个女人拙劣的伎俩,一眼便能看穿。
只不知道,岑悦被这样说过多少次,她自己又听见过多少次。
陆鹤州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神色阴冷地看着那几个嚼舌根的女人。
那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嘲讽道:“诶哟,这野男人还是个瘸子,岑悦也太不挑剔了,什么样的男人都要。”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轻轻的,长得还俊俏,为什么要跟个狐狸精搅和在一起呢?”一个穿着花布棉衣的年轻少妇捂住嘴笑,“你虽然是个瘸子,也没有必要找个破烂货。”
“小伙子,你快离她远一点吧,你别看她长得好看,其实心黑着呢。”
陆鹤州不言语,只是冷冷环顾四周,记下这群人的脸。
随后便啪一声关上了门,将她们拍在了大门外。
如今虎落平原,他又受伤,没有本事为岑悦报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