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那瓶药,“在下陆……鹤州,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岑悦。”岑悦回答他,“鹤州,这是什么名字,我还叫凤凰州呢。”
“岑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回避一二,在下要涂药。”陆鹤州似乎非常别扭,说着话,很艰难的模样。
岑悦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出去了。
男女有别,她明白的。
她不知道陆鹤州在屋里鼓捣些什么,总之屋里面噼里啪啦的,听的她心惊肉跳,生怕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家当,被人砸烂了。
她隔着门喊,“你给我轻点,屋子小,别把我的东西给弄坏了。”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陆鹤州轻轻嗯了一声,岑悦听见,就放心地松了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鹤州的声音响起来,“你进来吧。”
岑悦推门进去,先看了看自己的锅碗瓢盆。
陆鹤州脸上青筋抽了抽,“是床在响,我没有动你的东西。”
这床太破旧了。
因为疼痛,他的动作就有点大,结果这张床一点面子都不给,当即就响了起来。
偏偏别的床都是唧唧吱吱的,就这一张,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