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变动不居。
赵瞻说:“我明白长姐的意思。”
“瞻没有逃避的想法。”他坐到寄柔身旁低语,“那句话是一时妄语,上巳之日,瞻不会缺席。近日来看长姐,确是趁闲暇过来的,瞻并未浪费光阴。”
她强调上巳日他须同她们一道,无非是记得他上回说的不当郡王,不欲他抗拒宴游。
他亦后悔失言。
赵瞻一时情急下会说这种话,却一定不会去做。
算盘珠响声停。
寄柔甜笑:“阿弟懂事就好。”
两年前,阿耶亲信高密,道那年阿耶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被抬回营帐后仅剩一口气。临死前,他喃喃着说:“叫寄柔小心赵瞻……”没来得及说完便断了气。
寄柔未轻信,赵瞻救过她两次,但事关亲父,她必详查。
结果没查出什么来,赵瞻从未对赵家人不利。告密者信誓旦旦,说他使了手段让她不知全情。
阿耶的亲信不是他打发走,就是被他收编。告密的那个,属于被收编的一类,似与赵瞻有了龃龉。寄柔还要求证一番,告密者却不知所踪。
其失踪疑与赵瞻有关,偏寄柔没找到有力的证据。赵瞻似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