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怀疑,几次提醒她,他与赵家女的婚约。那提醒是投诚,妥协,还是另有目的?
寄柔心里扎着刺,忽略不了,遗忘不掉,却不能说出口。
她和赵瞻守着共同的秘密,秘密一揭开赵家血流成河,她不能随随便便掀桌子。
只要不掀桌子,他们就是盟友。去岁圣人想起旧臣之子,就是他二人与阿耶故友旧部合力的手笔。
寄柔作为长姐,要与他站在一处,还要关注他的状态。赵瞻上次突然来句不想当郡王,近来又游手好闲,颇为危险。
他数月来异样的原因,她有一些猜测。
谁都可以退,他不可以。
寄柔已尝试淡忘那些裂隙,她压下猜测,稍侧身,挨近他耳语:“你是聪明人,我们没有回头路。”
四目相对。
柔声似绒羽拂过耳道,赵瞻失语。
血液悄然趋沸腾,他渴盼揽住她腰让她更近。
赵瞻挪开眼,手虚握着拳抵在鼻下,打算掩饰性地咳几下,连轻咳也忘记。
赵瞻耳尖淡绯。
“上巳后,我带你去顽。”
寄柔微恼:“刚说完你——”
赵瞻回转视线,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