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川春景很好。”
寄柔眨眼,斟酌一番,喁喁细语:“……出城也不是不能考虑。”
她换了个位子:“别挨儿这般近,待会儿又得擦手。”隔着披帛碰他脸她都忍不住把手揩了一道。
赵寄柔之洁癖,根深蒂固。她十三那年突然有这毛病,而后愈发严重。
她不禁想到一个问题。
夜间,寄柔叫玉生来侍候。她已经叫下人把他上上下下刷了几遍,可大概是想尘埃污垢之类的东西想得太久,他一挨过来,她就开始思考他够不够干净。
“县主。”玉生天生眼尾微挑,眼神看来,欲说还休。
寄柔轻笑,隔着衣握住他手臂。虽是阉伶,但也是男子,臂膀比她厚实。
玉生手要搭上来。
寄柔:“别动,儿匕首可没解。”
玉生僵住。
寄柔欣赏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不管你在常山和莱阳府上如何,在我府上,我叫你出现你方能出现,叫你动方许动,明白么?”
玉生头皮一紧:“玉生遵命。”
“好了,这回你碰我,隔着衣服……”
凉玉般的手放上来,温度透过轻薄春衫,贴上寄柔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