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可他想到自己放在心尖尖的小姑娘遭这样的罪,他觉得自己对陶二婶和她娘家人还是太仁慈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都熬过去了,我也见到你了,”陶思眠抚掉他脸上的温热,反而安慰他,“只是,”她欲言又止,纤长的眼睫在眼窝投下一片式微的阴影,“我不知道你看到没有,本来有个宝宝,宝宝没有了。”
陶思眠是低落的。
黎嘉洲伏在她纤细的肩头,嗓音低闷:“我不要宝宝。”
陶思眠不甘心:“还可能是双胞胎。”
黎嘉洲像个倔强的小孩:“我不要双胞胎。”
陶思眠被逗乐:“你家孩子知道你这么嫌弃他会伤心的。”
黎嘉洲“哦”一声:“那他伤心好了。”
他孩子是别人的爱人,又不是自己的,他拎得清。
陶思眠忽然同情起素未谋面的宝宝,那丝几不可查的失落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从荷包里摸出下午用狗尾巴草编的手环给黎嘉洲戴上。
“奖励。”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
黎嘉洲俯身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炫耀似的抬手看了看,草色已然发黄 ,不过他还蛮开心的。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