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洲道:“如果是戒指的话,我就可以当做你给我求婚了。”
陶思眠酷酷地沉吟:“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心灵手巧改个戒指给你求个婚。”
小姑娘说得轻描淡写,黎嘉洲轻手把小姑娘放在床上,敛了神色:“求婚这种事不管做几次在哪里,都还是要男人来做。”
语罢,“噗通”一声,双膝落地跪在地上。
他……太紧张了。
陶思眠“噗嗤”笑出声,黎嘉洲站起来挠陶思眠痒,故作凶狠道:“不许笑。”
“我没笑,”陶思眠一边躲一边笑得咯咯出声,“我只是稍微咧了咧唇角,黎嘉洲你放过我。”
黎嘉洲正要放过小姑娘,小姑娘反而把黎嘉洲拽到床上想挠他。
黎嘉洲哪是这么容易被反攻的人,他掀起小姑娘的裙摆顺手摸了一把,小姑娘瞬间乖若鹌鹑,两颊绯红,鼻尖还冒着细汗,就乖乖巧巧窝在了他怀里。
黎嘉洲捏捏她耳朵,小姑娘吃痒蹭了蹭他胸膛。
两个人依偎在一块小声说了好一会儿话,天彻底黑尽。
山里亮得早,黎嘉洲和陶思眠计划今天返程。
黎嘉洲来得匆忙没带礼物,他觉得在齐婶齐叔家白吃白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