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一叹,二哥这条路不好走,甚至根本走不通,而他与扶意之间,不论如何有祖母撑腰,唯一的麻烦,兴许只是将来扶意如何在家中立足。
“镕儿,走吧。”二公子出门来,“我回家去。”
祝镕道:“方才门前的人,都见我回家了,我不好再从前门走,我们半路分开,我先去内院向祖母禀告。”
平瑞一脸淡漠:“不必,祖母跟前,我亲自去说。”
他们一路回家,在祝宅附近才分开,果然一进门,平瑞就被下人围住,生怕他跑了似的,请他赶紧去见二老爷。
似乎爹娘还顾着面子,并不愿闹得家里人尽皆知,他回到东苑时,没有见灯火通明严阵以待的架势,一路被送进爹娘的卧房,只有双亲二人,满脸怒气地坐在那儿。
但听说弟弟回来,祝平珞立刻赶来,问道:“父亲等了你半夜,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对家里说一声?”
二夫人急道:“你爹听人说,白天见你和祝镕在街上跑马,火急火燎地往城外去,你们做什么去?你和老三走那么近,平日在家也不见你和他往来。”
“镕儿负责行猎关防,光禄寺预备猎前祭祀和宴席,我们不过是去了趟围场。”平瑞应道,“父亲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