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拿回去,一天两天的,快把书房搬空了。”平瑞很不在乎,“他们也是厉害,都这么久了,才发现。”
听得出来,兄长对于自己被双亲忽视,多少有些幽怨,祝镕不便多说什么,只问道;“二哥今日不回家,明日也要回衙门,二叔实在要找你,也不是难事。”
“他是要体面的人,不会在衙门里为难我。”平瑞道,“但这事儿,我原就不打算逃避,只是没人问我,我也懒得说。”
柔音从门里出来,向祝镕福了福:“三公子,府里出什么事了吗?”
平瑞不以为然地说:“我爹大惊小怪,不碍事,我回去糊弄两句就好,他们并不在乎我。”
柔音显然不大相信,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低垂螓首,蛾眉间是满满的愧疚和担忧,只道:“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心,我就在这里。”
祝镕听这话,便退了出去。
平瑞挽着柔音到屋子里坐下:“我去去就回来,你早些休息。”
柔音摇头:“今晚再出门,岂不是惹你家老爷生气,我一个人不会有事,别担心我。”
房里的窗开着,祝镕在院中,能看见兄长和柔音姑娘的身影,烛火之下,二哥满目情深,割舍不下心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