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吗?”
祝承业看着儿子,掂量他话中真假,又道:“你书房里是怎么回事,东西都去哪儿了?”
平瑞道:“随手送了些同僚和同窗,还有些带去衙门里,父亲若觉得不妥,我搬回来便是。”
二夫人忙对丈夫道:“我说没什么事吧,那些下人胡说八道,老爷你不喜欢瑞儿和老三走得近,我再说说他,今天很晚了……”
祝承业推手示意妻子闭嘴,双目紧紧盯着儿子:“跟你的人呢?”
平瑞眉心一颤:“在外面。”
祝承业冷声将管事找来:“把跟他的人,拖到院中打,打到他肯说实话。”
平瑞拦住道:“父亲这是做什么,我做了什么事,要您这样逼问一个下人?”
祝承业冷冷道:“我白天已经派人到光禄寺去问过,你三天里总有两日晚归,这家里总也不见你人影,但光禄寺的差事却没这么忙,你的同僚和下属,每日都按时回家,独独你,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这话二夫人还是头一回听说,她可想不到什么好去处,捧着心口问:“儿子,难道、难道你流连花街柳巷,厮混在暗门子里?”
祝承业猛拍茶几,怒斥管事:“愣着做什么,把跟他的人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