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为了做真,吊的水是真的。
“和人赌了一晚上,回来路上没注意,疲劳驾驶就不小心出了车祸。”危玩一脸平静,看起来还挺唬人。
已经从聂西旬那儿得知真相的符我栀:“……”
危玩似真似假地咳了一声,侧过头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让眼眶红起来,接着转回头,压低嗓音,故作虚弱:“已经没事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一晚上没睡的符我栀:“……”
危玩还在装,他抿了下唇,演技飙升,沙哑着声音说:“很少见你不用那种厌烦的眼神看我,能不能离近点,我多看会儿?”
装上瘾了还?
符我栀内心麻木,表面上却依旧一副平淡如水的神情。
看,让你一次看个够。
她靠近病床,坐在他右手边的床沿上,他左边的那只点滴还在吊着,滴速平缓。
危玩从被子里慢慢伸出手,滚烫的右手悄悄抓住她按在床沿的指尖,捏了捏。
“栀栀。”他好像真的挺高兴,竟然在他们都清醒时喊她小名。
符我栀被他一声“栀栀”喊得心口猛烈一颤,下意识甩开手。
危玩手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