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双眼静静地望着她。
片刻后,他扯了下嘴角,这次他所有的情绪都是真的,没装,浑身上下终于感到铺天盖地般的溃败,无力。
好像做什么都不行。
做什么都让她讨厌。
“我不碰你了。”他看着她,手指蜷缩着抓起雪白的床单,那一小片褶皱密密麻麻地翻涌着,他忍了几次,终归还是进一步示了弱,眼神也软了下来,“你再坐会儿,行不行?”
符我栀没吭声。
危玩抓着床单的手更紧了。
符我栀看着看着,突然叹了口气,在他忍耐克制的目光下慢慢伸出手,一根一根拨开他攥着床单的瘦长手指,他指节都泛着白,太用力了。
“给你抓一会儿。”她把自己的手送到他依旧烫人的手心里,有点湿润。
她蜷了下食指,指腹摩挲着他潮湿手心,腻腻滑滑的,她撇开眼,低声说:“把手放被子里去,外面冷。”
危玩孩子气地眨了下眼。
符我栀重复:“我不松手,你也不用松手,就这样握着,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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