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所能违拗。”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疾言厉色:“你娶妃不是一门一家之事,事关国祚,不可儿戏!”
尉迟越感觉心被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将那三枚铜钱一枚一枚地在案上摆好。
泰卦,象阴阳交感,地天通泰,大吉大利。
尉迟越向皇帝行个礼,沉声道:“事在人为。”
他爱娶谁便娶谁,岂能受制于三枚铜钱?
皇帝沉下脸,鼻孔翕张,满脸愠色,蜡黄脸孔便如变形的蜡塑一般扭曲。
他往案上重重一拍,将三枚铜钱震得跳了跳:“你这是逆天而行!”
殿内的宫人和内侍尽皆跪倒,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净虚道人身为方外之人不必跪拜,便悄悄向着墙角退了两步,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尉迟越道:“儿臣惶恐。”可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惶恐。
皇帝气急败坏,将案旁立着的秦王子驾鹤博山香炉一脚踹翻,冷声道:”怎么,你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炉碳香灰洒了一地,炉盖上的秦王子拦腰断成了两截。
尉迟越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眼皮也没掀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