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上街去卖字。”缓步到了冬葵身旁,听冬葵又问,“倘若我还养不好怎么办?”
“那便吃了。”
“也对。”冬葵想通了,唇角微勾,酒窝若隐若现。
柳蕴心头一悸,勾起她的下巴,唇角刚贴上,攥成小团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夫君这是做甚?”冬葵连连后退几步,小脸红扑扑的,长而密的睫毛一眨,又急促垂下头去,声如蚊蝇,断断续续,“养鹅……用不着……这样吧。”
须臾的怔愕过后,柳蕴扶额低笑一声,此时此景,竟是十年前他那个失败的亲亲。那是他头次与冬葵亲昵,冬葵羞得转身进了屋,任他如何敲门都不开。
越是亲不到,越是想得紧,柳蕴唇角微动,格外想念妻子的味道,正想着将妻子抱过来好好哄一哄,只见冬葵哎呀一声,一跺脚,转身进了屋,“夫君早些歇着。”
柳蕴眯了眯眼。
当夜,首辅府邸一随从骑马飞驰,奔到太医院将秦太医及其他太医从梦中扯起来,传了首辅大人的口信,“方子没出来之前,诸位还是勤谨些好。”
整整一夜,太医院灯火通明,所有太医忙得头昏脑胀,“大人妻子这病,生得也忒奇怪了,翻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