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前所未闻啊!”
众人苦不堪言。
次日,早朝上罢,柳蕴与幼帝授课时,太后再至,依旧是一副温和慈爱的模样,见幼帝对她爱理不理的,她用手指绞紧了帕子,忍着恼怒对着柳蕴笑言:“再过几日,瑾瑄就回京了,准备得如何了?”
柳蕴回得周全:“礼部均已安排妥当。”
再不多言。
太后勉强一笑,“劳烦柳卿了。”
柳蕴:“臣应当的。”
闭口不提瑾瑄公主,全然是作为臣子的本分模样,太后又不齿亲口说出,“待那日,柳卿去接一接瑾瑄。”这般的话,因而僵持了些许时间,她终是坐不住,满心失望地走了。
幼帝:“开心!”
“朕要发奋图强,再学一篇!”
柳蕴卷起书籍,敲了敲他的脑袋,“陛下,喜怒不形于色,臣都说过多少遍了!”
幼帝忙抱住脑袋,鼓起脸颊抱怨,“朕大了,有面子了,你不能这么打朕了!”
柳蕴的目光上下扫视一圈,“没看出来。”
“你!”
“再者,做错事,臣不仅要打,还要罚。”
一听要被罚,幼帝小心肝一颤,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