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笑话?”
宋平水斜他一眼:“我看你像个笑话!”
转身去了隔壁,真诚坦然地和柳蕴提议,“大人,私以为让崔时桥写个戏本子,更妥当些。”
“可。”柳蕴应下来,直到宋平水离开,他的视线也没离开蹲在角落的冬葵,两人离得不算远,依稀听到妻子的咕哝声,“总觉着缺了点什么。”
柳蕴挑了挑眉,似乎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了,冬葵在下一瞬回头望过来,“夫君,我们养只鹅吧。”
果不其然。
那时候,柳蕴虽穷,但并不在意,可冬葵想再养鹅,为了给冬葵买鹅,他开始上街卖画,赚了些银钱。
冬葵十分欢喜,抱着银钱不撒手,他由此知道,原来小妻子这么贪财。
忆起这些,柳蕴的眉压了压,透出几分不悦来,他偏过头,淡淡唤了一声,“入夜了,外面凉,进来。”
灯笼发出昏暗的光,幽幽地打在冬葵直起的身子上,映出她略略不安的神色,“夫君,你不能这么说。”
柳蕴眸色一深,念及她今日受了惊吓,脸色稍霁,“那我们明日买一只。”
冬葵可怜巴巴的:“可我们没钱吧?”
柳蕴无奈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