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就有些不忿,也压着嗓子道:“他蒋家出了事,自己递不进消息,却要我们跑前跑后,还叫您受这样的罪,这又是什么道理。”
昌平侯夫人轻哼一声:“唇亡齿寒,谁叫她是我女儿的婆婆。”
袁大奶奶还要说话,却吃了昌平侯夫人一记眼刀:“好了,也不看看是在什么地方,也敢口无遮拦的。”
袁大奶奶一噎,闭上了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少时,驴车到了袁氏所居院落。
袁大奶奶并不要相帮,亲自扶了脸色苍白的昌平侯夫人下车,直接就往门里去。
却见得了消息的袁氏走出来,身旁还跟着身材高挑、神情肃然的宁氏。
袁氏的神色不大好,昌平侯夫人和袁大奶奶看见宁氏,脸也僵了下来。
只有宁氏,似乎对这尴尬的气氛浑然不觉,一脸关切地上前扶住昌平侯夫人,开口道:“您受伤了?”
昌平侯夫人笑了笑:“一点小伤罢了,四夫人已命人去请了太医。”
宁氏却摇头:“外伤最讲究个时辰,医治得越早越好,否则流血过多,是要伤元气的。听说您还崴了脚,那就更不得了,拖得越久,越难痊愈的,”顿了顿,“家父从戎,战场上刀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