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算是来了,我家母亲多日不得小姑子的信儿,记挂得紧,巴巴儿赶来看,结果却在贵府门外跌了一跤,受伤不说,想见我那小姑子的心也就更急,偏这不知哪里出来的婆子,说我小姑子正在礼佛,不见客,”顿了顿,满面气愤,“娘家母亲和嫂嫂也算是客么?”
她只将车帘挑开一个角,从婧怡的角度并不能看见昌平侯夫人哪怕一片衣角。
“都是自家亲戚,哪有什么客不客的。”婧怡笑了笑,瞥了那婆子一眼:“还不送昌平侯夫人去世子夫人院里?”
那婆子闻言,忙恭恭敬敬应了一个“是”字。
袁大奶奶就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道:“还是四夫人明白事理,至于这些个没规矩的奴才,还是趁早打发了正经。”
婧怡微微一笑:“大奶奶说得是。”
“那我们先走一步,四夫人不必相送。”袁大奶奶朝婧怡点点头,放下了帘子。
……
“没跟上来?”昌平侯夫人的声音压得细细地,想来是怕外头赶车的婆子听见。
只见她左手背上包着一块帕子,洁白的绸缎上隐隐有血迹渗出,显然血还没有止住。
她眉头轻蹙,想来很有些痛楚。
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