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难免有受伤的时候,因此宁家对跌打损伤上头颇有些秘法密药,您若不嫌弃,就让我为您先行止血,再慢慢等太医不迟。”说着,也不等其他人说话,径自扶着昌平侯夫人就往里去了,嘴里只是柔声说着:“您小心门槛,慢着点儿……、”
剩下袁氏和袁大奶奶立在当地,深深对望了一眼。
因着宁氏过度的热情,不仅为昌平侯夫人止血、上药、更亲自拿了红花油替她揉搓伤脚,又时不时地出声让袁氏递个什么,搞得袁氏既不能支走她,也不能自己借故离开。
好容易等她忙活完一切,便有丫鬟端上净盆来请她净手。
“看样子并未伤着骨头,不过还是要等太医看过才知道。”宁氏一面用帕子擦着手,一面道。
“辛苦二弟妹了。”袁氏一脸的感激,“看这时辰,太医想来也快到了,二弟妹不若先回去歇着罢,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宁氏嘴角一勾,展颜笑道:“我又能有什么事,倒是大嫂,紧着陪亲家夫人是要紧,不必专门送我。”
袁氏的逐客令下得简单又直接,并没有半分要亲自送宁氏出门的意思。
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昌平侯夫人忽然轻咳一声:“玉儿,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