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短短的嗯扯到了光下,他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她没有理由。”
他声音急切,好像不仅是在为明若柳分辨,也是在为自己分辨。
程安亭坐直身体,伸手搭上顾琢斋肩膀,眼里的醉意已然消散一空,顾琢斋紧张地看着他,唯恐他会说出些让他害怕的话。
程安亭直视向顾琢斋,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无稽之谈!”顾琢斋激烈地一摆肩膀,甩掉了程安亭搭在他肩上的手。
程安亭没再说话,他靠回到椅上,眼神浮沉半晌。
“我好像真的醉了。”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眉心,像是在承认自己刚才的话是醉后胡言。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驿馆了。”
顾琢斋沉闷地答应一声,起身去吩咐跟着来京城伴读的墨烟去雇马车。他和墨烟两人搀着程安亭走到巷口,临上车,程安亭迟疑一瞬,又回过头转向了顾琢斋。
“问问你的心,到底什么才最重要。”他说着,轻轻拍了拍顾琢斋的胸口。
顾琢斋眼里闪过一丝犹疑,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草草点了下头。
“罢了。”程安亭释然一笑,与他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