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就要去书院报道。你……你自己保重。”
寥寥几字,皆是深情厚谊,顾琢斋感激一笑。
“你也保重,我等你金榜题名。”
“你放心,手到擒来!”程安亭爽朗大笑,登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而去,顾琢斋目送程安亭离去,独自一人在巷口站了半天。他背着手思索半晌,忽然下定了决心。
回到小院,明若柳听得门板开合,从房里迎了出来。
“程公子走了?”她笑着问。
顾琢斋点了一点头。
顺利应付过程安亭,明若柳今夜心情颇好,便打趣道:“几月不见,程公子的酒量好像不长反退了。晚上也没喝多少,怎么就醉到快要走不动路了呢?”
顾琢斋似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忽然道:“阿柳,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他眼神沉静,明若柳一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说着程公子的酒量呢,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她慌张笑言,想要将话题带过去。
“是不是?”
顾琢斋不理她,坚持向她要一个答案。
明若柳慌得能清晰得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勉强笑着轻巧道:“可是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