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他劝道。
程安亭烦躁地摇了摇头。
“我就要来了,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她不能等见到我一面再走呢?”他郁闷至极,忍不住向顾琢斋诉苦。
顾琢斋沉默着不作声,程安亭又道:“而且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到京之后得去京郊书院温书备考,与世隔绝,几个月都下不了山。”
程安亭越想越烦,控制不住赌气道:“我看她信里口口声声的想我都是假的!”
“过分了!”顾琢斋不悦地打断他,“你若说泛漪对你不是真心,我都替她寒心。”
程安亭也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又觉得心里还是难受得不行。
憋了半晌,他扶额小声抱怨道:“反正我觉得她走得蹊跷。”
顾琢斋闻言眼眸一黯,他迟疑一刻,问程安亭道:“你的意思是,是阿柳故意将他们从京城支开的?”
程安亭摊在椅子上,醉意朦胧地看向在房里忙着收拾的明若柳,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他与顾琢斋一直保持着通信往来,近来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清二楚。
顾琢斋心中最隐秘的地方一下被程安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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