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嵌着碧玺与绿松石,贵气逼人。他长相清秀俊美,行动举止间自由一股风流气质,就是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眼里,总透出有几分冷戾。
他注意到顾琢斋手上提着礼盒,轻轻一甩马鞭,漫不经心问道:“顾兄也是去白府祝寿的?”
“是。”顾琢斋冷然回答。
这公子姓许名乐安,是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顾琢斋幼时与他同过窗,对这人无甚好感。
许乐安上下打量番顾琢斋,轻按马辔,控制着马儿来来回回在顾琢斋身边打转。
“顾兄,我两数年未见,今日这么巧见了,不如同行叙叙旧?”
两人同行,他衣冠楚楚,风光无限,顾琢斋粗衣布服,在他马下行走,岂不是像他的马夫?!
许乐安这取笑未免也太侮辱人了些。
“不必了,许兄先行吧。”顾琢斋压下怒意,冷冷回绝。
“好,那小弟便先走一步了。”许乐安轻扬眉头,表情甚是得意,“那顾兄可得着紧走快些,要是误了开宴时辰,可是失礼。”
他毫不掩饰地朗声一笑,扬鞭策马,扬长而去。
还没进白府就受了一场气,顾琢斋的心情糟糕得一塌糊涂。可若就此打道回府,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