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了些。
白府张灯结彩,车马盈门,好一派热闹喜庆的景象。白管家站在门口替白老爷迎来客,笑得眼旁的皱纹都叠了三层。
顾琢斋明白只要踏进白家大门,这一晚就肯定不会好过。他在白府门前站了半晌,还是走了上去。果不其然,白管家一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脸一下就耷拉了下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顾公子啊!”白管家笑得阴阳怪气,“我还当您和那明姑娘一样看不惯白家,不会来这儿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琢斋勉强一笑,替明若柳解释:“那日的事,其中应当是有误会,我替明姑娘向你配个不是。”
“哎哟,哎哟,千万别!”白管家装腔作势,一副受不起的模样。
眼看一个穿着富贵的人下了轿,白管家赶紧打发顾琢斋。
“那什么,顾公子,你里面请吧。带了礼,交给白安便是。要是没带礼,就去堂里给自己找个座儿等着开席。”
白府虽说是经商起家,但白老爷唯恐被人当成土财主,是以在捐了官之后对士族多有巴结,以期给人留下礼贤下士的印象。
要是顾琢斋不过一平常书生,白管家怕坏了家声,也不敢对他这样刻薄。可白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