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还不死心。
“真的不用吗?”
“不用。”顾琢斋回答的肯定。
……
顾琢斋不乐意,明若柳总不能扒了衣服给他换上吧?她沮丧叹口气,只得就此作罢。
酉时开宴,申时顾琢斋便从集芳堂出发。集芳堂在城东,白府在城西,城东住着平头百姓,城西则住着商贾富户。
越往西边去,长街越是宽阔平整,两边建筑也越是宏伟气派。路上行人不知从何时变得稀少,偶有路过的,大多也是乘轿或骑马。
顾琢斋穿着布衣,徒步向白府行去,同去白府祝寿的达官贵人与他擦肩而过,皆是忍不住向他投去惊异一瞥。
顾琢斋知道他们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他默默一叹,也只能挺直身板,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个身着织锦、头戴玉冠的年轻公子策马从顾琢斋身旁疾驰而过,扬起阵尘土。
顾琢斋呛得咳嗽不已,那公子似是意识到什么,勒马转身走向顾琢斋。
“哟,这不是工部侍郎的孙儿么?”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顾琢斋,脸上似笑非笑。
这公子穿着身宝蓝缎绣平金云纹的外裳,金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