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斋跟前。
“顾公子,我们前两日都做了新衣服。南煌他挑得很,做完衣裳料子还剩一大堆,我们一合计,就拿剩下的衣料顺手做了套新衣。”
泛漪笑得殷勤小心,“今日白老太太寿宴,要不然你就试试这套衣服合不合身?”
哪有顺手准备的衣服连玉佩带钩都准备好了?明若柳这一场戏唱得太蹩脚,顾琢斋一刹明白过来她刚才那句问话的意思,只觉哭笑不得。
“明姑娘,你们这是何必呢?”
“什么呀?!”
明若柳犹在戏中,还想嘴硬,一直在旁沉默扒饭的南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跟她们说过顾琢斋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这点小把戏,她们却非要唱一场双簧。
看?玩脱了吧?!
明若柳尴尬地咳嗽一声,“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白员外府上都是些拜高踩低之人,你穿这个去,他们说不定会收敛几分。”
顾琢斋不由觉得她稚气,他从小在这镇上长大,他是个什么样子,镇上谁不知道?就算穿了这一套衣服,又能怎样呢?平白无故穿得富贵华丽,只会惹人笑话。
“明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真的不必如此。”他再次拒绝。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