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干草药飘在浴池上,清香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人在舒适的水温下得到更好的放松和解脱。
泡了两分钟,浴室门再次打开。
贺其琛单手拎着一小截纱布,还有一只手提着消炎药膏,进来看见整个人窝在池子里的小女人,面色比刚才还要沉暗,“你在干嘛?”
陈婉约:“泡澡啊。”
他走过去,将她浸泡在水里的手拿出来,“这里有伤口,不是不让你碰水的吗?”
陈婉约定睛看了许久,才摸到自己的伤口位置。
因为没有血迹,手腕上淋着水,伤口又太小,不细看真的找不到。
“哎呀,我都说了这不算什么……”陈婉约叹气,“你是不知道我的……”
——脚。
“脚”这个字还没吐出,她看见男人用消毒纱布一单一点地将她腕上的水迹擦干,再用棉签蘸药,慢慢地涂在几乎看不清的伤口处。
他平日看起来不是个温柔细心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地仿佛稍微一用力她就喊疼似的。
男人半跪在浴池外,身上的衬衫其实在刚才放水的时候就已经被温水淋湿,留下几段一小片的痕迹,他低头搽药的时候,顶上光亮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