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其琛帮她放好水之后,问道:“要放玫瑰花吗?”
陈婉约之前注重生活的仪式感,饭菜可以不好吃,但吃饭的盘子一定要漂亮精致,洗澡同样如此。
所以他才这样问。
对上男人询问的视线,陈婉约耸耸肩,小声嘀咕:“池子里都放土狗了,还放什么玫瑰花。”
声音不大,自认为贺其琛应该听不见,却见他已经自顾自地把干花放进去了,漫不经心道一句:“我和你开玩笑的,我不和你洗鸳鸯浴。”
陈婉约:“……哦。”
一顿,又问:“那你说帮我洗澡也是开玩笑的吗?”
贺其琛:“不是。”
“……”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
这种事情当然是自己来。
只不过这里的灯照得这么亮,每一寸肌肤一旦暴在空气下的话,令人的耻辱度骤升,陈婉约摸了摸脸皮,她可没他那么厚的脸。
“我出去下,你先别泡。”
贺其琛丢下一句,暂时离开。
陈婉约以为他是怕她不好意思所以才出去,趁这个时间空隙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除干净。
玫瑰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