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碧都没有察觉到不对,而充越不过是见过几面,怎么可能看出不同。
但充越的语气太过确定,戚念完全分不清他的话是不是真的。
戚念道:“主持不要说笑了,妾身不过是宅门之女,哪有机会认识这等奇人。”
那人是武林中人,武林之人都未必能找到那人,更可况在众人看来,戚念如今不过是刚嫁入高官的小女子。
充越道:“罢了,无论贫僧说什么,施主总是有话可答,但贫僧不会忘记这次的恩情,若有来日,贫僧必定报恩。”
充越这话说得更是让人听不懂,她想要问什么,却问不出口,但充越却明白了她的意思,“贫僧知道京中的现状,但贫僧更知道,否极泰来,仅在一念之间。”他说完就离开了,像他来时那样,猝不及防,只留戚念一人在水榭里。
周围终于没了人,她一下子就坐了下来,捂住了心口,手掌之下,是她管不住急促地跃动,
前世的充越,更像是一位年轻的得道高僧,皇后常常会唤他过来讲经,他就坐在珠帘之外,声音好似夜阑听雨,清幽宁静。
她会偷偷的从后门进去,一把抱住闭眼浴香的皇后,皇后却也知道她来了,食指抵住戚念的嘴,阻止她说话,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