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得到他渴求的所有东西。
戚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皇帝看充越的目光明显不善,戚念生怕皇帝一个暴躁充越就失去了性命。
但皇帝不知想到了何处,他重重挥了一下袖子,就道:“既然如此,这串佛珠我会给太后的,你这些日子,留下来讲讲佛法吧。”后一句话时皇帝对充越说的,他说罢就离开了,只留给他们一个残影。
水榭里,只剩下戚念和充越两人,戚念面带愧色,垂着眼道:“主持,这事是我连累你了。”
充越依旧是那副春花秋月的模样,他直直地盯着戚念,姣好的面容有几分看不真切:“的确是施主连累我了,原本贫僧不该糟这次的无妄之灾,可施主心有所念,做了假局,才糟了陛下怀疑。”
充越的话宛若惊雷,一寸寸炸裂在戚念耳边,直冲脑海,她心里翻腾不已,但面上却未显:“主持这是何意?”
充越慢悠悠道:“不是所有人都有眼无珠,那人只是模仿个形似,骗一骗不敢靠近施主的那群人还可以,而贫僧和那人打过交道,那人和施主并不同,不过贫僧不是在抱怨施主,而是在感谢。”
戚念倒吸了一口气,她请的那人,号称一人千面,千面同源,她前世曾拜托那人模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