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坐下来,一起听充越讲经。
她不喜欢听佛经,可充越和其他人讲经不一样,他讲经的时候,周遭都是清净的,温岭离世之后,她几乎失去了一切,白日她忍着痛苦活着,而夜半总是被噩梦惊醒,醒来之后,她才反应过来,那个会哄她入睡的人,再也没有了。
她已经浸在这份痛苦数年了,可充越的声音有一种驱散凄寒的力量,她会舒服很多,甚至会渐渐遗忘那种痛苦,而在某一天,她突然惊醒,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她再也不敢再皇后讲经的时候进去,而是去温岭的衣冠冢,一遍遍诉说他之后的事情,而似乎是冰河初化的一日,那份痛苦,更为刻骨的归来了。
她归京之后,在客栈饮酒,一门之隔,她听到有人叫充越为妖僧,而回宫之后,听闻充越已经回炎陵了,皇后下了禁令,此生充越不得入京。
而戚念去问皇后,充越犯了什么错,皇后宫内已经没有熏香的味道,只有窗边那一枝冷梅香。
“充越他啊,是个妖僧啊,不过他再也翻不起风浪了。”听到这里,戚念也不敢问了,而充越离京之后,像是失了魂魄,大部分时候都是发呆的,好似在回忆什么,却不再离开炎陵了。
只有皇后身死的丧钟传遍虞国之时,他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