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梓澜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激动。”
“够了。”郁晚道。
声音实在是聒噪,花雨棉眼含清泪,看上去好不可怜,只可惜脸上那白色纱布瞧上去多少有点影响形象。若是别人看了估计会心疼,但很不巧的是,她面前站的是郁晚。
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概念。
郁晚看也没看她,执起白纸鸢的手,仔细看了看。
白纸鸢的手又小又软,白如细瓷,握在手中真真柔若无骨。郁晚本意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结果眼角瞟到白纸鸢忽然通红的脸,心下起了些戏谑,故意捏了捏。
手心传来力道,白纸鸢想抽回去,郁晚不允许。
“喂你,放开,这边人太多了。”
眼角的红痕还没下去,白纸鸢又惊又怕的样子看的郁晚十分想欺负她。但又实在心疼,最终郁晚还是放下手。
郁晚是个十分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人,尤其是女人。
他根本懒得管花雨棉,于是他带着白纸鸢当先走了,临走前,他眼角的冷意刮过花雨棉的脸,视线又落在跟来的人群中的女人身上,给了她一个眼神,女人得到示意,点点头。
“我们走。”郁晚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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