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太明白为什么郁晚会突然出现。她惊吓之余脑子还算够用,立刻怒目瞪着站在一旁的章梓澜。
“章梓澜!”花雨棉咬牙切齿,“你告密?”
章梓澜其实不光长的像个男生,性格也像,更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她一个人的时候若说还有些顾忌,现在郁晚他们来了她是半点也不怕。
“就是我说的怎么样,我喊郁晚来的怎么样?你们要打人还有理了,不把郁晚喊来你们还想怎么欺负鸢鸢?!”章梓澜眯着眼,越说越来气,“鸢鸢平时性格那么好,你们谁见过她和别人生气打架动手的?花雨棉你莫名其妙自己脸出血就指认鸢鸢,鬼晓得你那个脸到底是怎么花的,今天早上一来你就带个口罩,你那伤疤是早就有还是真是被鸢鸢弄的都是个问题。谁知道你是不是借题发挥,想搞我们家白纸鸢!”
章梓澜这段话说的气都没喘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这话说完,花雨棉眼神好似有些躲闪,稍稍偏了个头,她忽然撞进郁晚深潭似的眼底,惊恐之色骤然浮现在脸上。
然后她拼命的摇头,咬牙切齿的对章梓澜说:“你不要乱喷人,白纸鸢伤了我是有目共睹众所周知的,白纸鸢自己都没反驳,你在这颠倒什么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