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纸鸢离开。
“可是,她还......我没!”白纸鸢很着急,事情还没处理完呀,而且好像真的是她不小心伤到了花雨棉,如果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我知道。”郁晚一边走,一边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你操心,给我安静点。”
“郁晚!郁晚你等等!”花雨棉撞开人群,跑到郁晚面前,她忽然伸出手抓住郁晚的衣袖,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声调全然带着哭腔:“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护着她,她这样子有多少是装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受伤的是我,是我!来医院的是我,缝针的是我,都是同学凭什么你不相信我,我喜欢你她喜欢你吗?我对你的真心你是当喂狗了是不是!她白纸鸢有什么好,凭什么你连听都不想听我解释。”
他的眉头皱得很深,尤其是衣袖被女人抓着,这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郁晚黑白分明的眼珠藏在眼睫下,羽扇般的黑色睫毛缓缓抬起,露出冰凉又深邃的瞳仁。
他轻之更轻的冷笑了一声,轻到嘴角的弧度几乎看不出来。
“凭什么?”
他一点一点掰开花雨棉用力抓着他的手。
“凭她......是我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