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没听过这朱嬷嬷有夫家呀?”
“呸,也不用你那猪脑子想想,朱嬷嬷的弟弟可是姓程的!若没有缘故,一个女人家犯得上立个女户吗,更何况孩子还丢了……”
“不是说那位舅爷也是义兄弟吗?”
“人家亲口说过?若是义母义女,义姐义弟,哪来的这么亲近?犯得上吗?”
“也是也是,怪道呢,这都是有福气造化的,女儿丢了,辗转着还能找回来,可真是不容易!”
朱绣窝在她姆妈怀里,忍不住心里竖起大拇指,这话说的,是不是的,听得人自己把漏洞缘由给补齐全了。传个来回,就是自家都要信,自己真是姆妈生的了。
朱嬷嬷心里早盘算好了,绣丫头在柴牙人之前的来历谁也说不清,就连绣丫头自己都云山雾罩的;而自个出了宫门,回苏州待了几年,亲故又都没了,谁知道那几年有什么事情呢。要是那几个老姊妹听了,还能从绣儿的年纪和自己出宫的年头上找漏子,可几个老姐妹不会多嘴,这里有谁知道呢。还有就是女孩儿的八字都是秘密,即便怀疑也难查证,况且这府里又有谁有那能耐去内务府查陈年旧档,翻自己的旧账呢。
朱嬷嬷深知话不说满,越是语焉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