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人们越信,还会帮着叫别人也信。
朱嬷嬷的话叫贾母也有一丝疑惑,只是这是不是亲生女儿有什么要紧,只要知道这人留不住了就罢了。
索性大方些,只听贾母笑道:“你们娘俩都是有福气的。这是善有善报,若不是你不怕辛苦从扬州到京城,教导了娘娘一场,只怕也错过了。”又问:“原是误会,也算这丫头的造化,当年就把身契还给你们家了,可办妥了?”
朱嬷嬷忙拉着朱绣站起来,含泪谢道:“多亏贵府救了我儿,她舅舅与京兆尹有些交情,早已妥了。绣儿,给老太太磕头,若不是老太太,当娘的可上哪儿寻你呢。你虽服侍老太太几年,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何曾拿起当丫头待过!你别觉得委屈,能跟着老太太学些进退礼数才是你的造化呢!”
鸳鸯本也跟着感动抹泪,听到这话,忙示意取蒲团来。
蒲团取来,搁在当间儿,朱绣敛容,端端正正地向贾母郑重跪拜磕了三个头。不管怎么说,老太太没亏待过她,在这荣庆堂的丫头都是享福来的,吃得饱穿得暖,走出去不管正经少爷姑娘都高看一眼,这情分,得感恩。
“好孩子,绣丫头,快起来!”贾母含泪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