醐的真诚冻结在脸上,对面的男人继续宣布:“难道马头壶都没告诉你吗,是他派人做掉了那个吐火罗蹀马师,知道他不该知道的东西并不是好事。”
袁醍醐瞬间明白了通儀坊饮子铺中的蹀马师原来就是马头壶的接头人!
他知道了什么让自己丢了性命?马头壶找吐火罗人训马的背后在谋划什么?
中年胡人从腰间蹀躞上的小袋中抽出几片干燥的薄荷叶,放入口中咀嚼,声音清淡,“一个不留。”
黑衣人围剿上来。
谢潺亲自□□的亲随并不简单,以二打多并没有落入下风,袁光逸拉着袁醍醐朝大门飞奔,却如何都拉不开门,宅院大门外已被锁死,还有人站在门外看守!
相斗的人身上渐多血痕,不断有人倒下,袁家的亲随一抹嘴边的血迹,继续投入战斗。
袁光逸捡起地上散落的横刀握在手中,袁醍醐从蹀躞小袋中摸出一把小巧的折叠弓/弩。
“二郎,怕吗?”
“你一个女子都不怕,我堂堂男子汉死又何惧!”
“好弟弟!”
袁醍醐目光炯炯,“这一伙人就是凤栖原骚乱的幕后黑手!危害长安,我们今日便是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