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光逸迎着她的目光,“义不容辞!”
年轻的小牙侩随着黑衣人一同战死,亲随跪在地上,喘息着最后一口气。
中年胡人咬着薄荷叶,拍拍手上的碎渣,“门阀的死侍果然有几下子。”
他再看向门边姐弟俩的目光几分不解,“呵呵,你俩这样愿意蹚浑水的高门显贵,我还是头一次见,稀奇。”
他拿出腰间马鞭,狠手就是一鞭甩在地上,“也许留下你俩更有用。”
无羽弩/箭从袁醍醐手中射来,被马鞭飞铲开去,一箭未中。
马鞭于空中划了个圈,缠上袁光逸手持的横刀,两人相敌,袁光逸落入下风,横刀被凭空抽出。
胡人正不屑大笑。
宅院的大门从外被一脚踹开,来人赭红卷发,袁醍醐惊呼:“库尔麦!”
大门外,两个守门人倒地。
库尔麦将姐弟俩护在身后,“快去通风报信!”
袁醍醐来不及细想库尔麦为何此时现身于此处,只得拉着袁光逸冲出门去,他俩徒留无义。
她跑着回头看了一眼与胡人陷入缠斗的库尔麦,想起他们第一次在波斯食肆里的聚众斗殴,库尔麦的实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