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他们今日带来的两个亲随,并不能完全保证绝对安全,特别是袁醍醐还把他们推向了更危险的境地。
袁光逸的额角有汗,他不敢擦,她为什么不害怕?
袁醍醐低声对亲随说道:“一路留下标记给哥哥。”
她的亲随都是谢潺亲自□□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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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醍醐一行被带入互市深处一间仓储的老旧宅院,没有任何人待在里面,果然还是出了问题。
宅院里跑出数名黑衣人,领队的正是最开始接待他们的年轻小牙侩。
“你们是假的。”
中年胡人盯着袁醍醐的脸,年纪轻轻,倒有些谋略,可惜了,站错了队。
亲随立刻拔出横刀,袁醍醐示意他们放松,一脸真诚。
“是马头壶派我来联系吐火罗蹀马师训练马匹的,以萨珊波斯金币在黑市结算,避人耳目。”
袁醍醐临危不惧的冷静让袁光逸刮目相看,她居然编得让人听上去几分真切。
袁醍醐再说一遍,“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接头人,回去复命。”
中年胡人裂开冰冷的笑容,“你想见的人,数月前就已经死了。”
袁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