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套出一点让人安心的东西,他可言简意赅,拒不让她得逞。
两日后,他们从鄢国入沈,又三日后,他们到达了沈国国都灵丘城,在客栈下榻。
客栈门前是一条繁忙的运河。裴炎说那就是澜叶河,养育了整个灵丘城。
步长悠想,这就是母亲的家乡了,她长大的地方,果然是水草丰茂的好地方。
裴炎问:“公主想见夫人的家人么?
“家人?”步长悠没听懂,“是沈王他们一家子?”
裴炎点点头:“王上吩咐过,一切随公主意愿,倘若公主想见他们,卑职就递交国书,若不愿意见,那就不用了。”
步长悠又问:“我听说鄢王曾在这里为质,中尉陪同,还与一位沈女生下太子。我母亲既是沈国人,中尉又对我们母女照顾有加,那么我母亲其实就是——”
“公主。”裴炎立即打断,“储君乃国之根本,任何与之有关的事情都不可大意,既然王上说太子生母因难产离世,那太子生母的确在三十年前就已离世。太子从沈国回国后,只有一个母亲,就是王后。”
他这么一说,步长悠又懂了一点,母亲躲在琮安城外的离宫,不与太子相见,大约也是这个缘故。太子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