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任性又叫人心疼。元灼在她遮住眼的手臂上亲了一口,“那日,我见那个小太监同你一道在德丰殿里,发了大火,还记得吗?”
将手臂放下,眼睛已经微红,“怎会忘记,在屋子里关了一夜,我吓得要死。”
元灼喉结微动,继续道,“我知晓你同这个太监并无什么,只是一道说说话,吃些甜汤罢了。可是看到你同他在一道有说有笑的,我便忍不住嫉妒,发了疯似地嫉妒着。”他说着便笑了,“可我是皇上,若说了实话,那也太丢分了。”
抚开她额间的碎发,“你是不是想笑话朕?”这种事此时说,也丢分。别说是皇帝,就算是寻常男子,也是不愿坦白说这些话的。
慕长安却是笑了,眼睛红红的,眼底有泪光闪动。方才还是气得要死,却因他这些话,心情有了大转变。她想不到骄傲如他,也会说这些话。
她咽了咽口水,“那你可知我当日为何会去德丰殿吗?因为本拿着糕点想去求你带我一道南巡。福德却说云嫔在里头,那时候我心里头便有些不高兴,可同样是妃嫔,我又没资格不高兴,你不只属于我一人。”
说着说着呜咽了一声,努力忍住不哭,自己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
“船上那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