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摆膳吧。”元灼打断剑拔弩张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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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之后,慕长安独自回了自己寝殿。坐到梳妆台前,她不气,她不气,她才不是妒妇!
大门很快又被推开了,她从铜镜里看到是元灼。“你来做什么!”她抄起桌上的小妆奁往转身砸过去!
元灼也未料到她会这般,手快接住了妆奁,“我不来此处,还能去哪?”
“去找你的贤妃!”慕长安从梳妆台前起身往里屋走。
这样生气吃醋的慕长安元灼还是第一次见,觉得有趣,跟着她到了床榻边上,“你在气什么?”
她在气什么?她也不能说啊,“气今日的晚膳做的不好。”
“那便将厨子打发了。”元灼也坐到床榻上,同她装傻。
慕长安将头别过去,不再理睬她。过了会儿,一个外力忽然将她压得往后仰倒在床上,皇帝欺身上来,逼迫她正视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赌气般道,问“我在气什么,你不知吗?”
“你不说,我如何得知?”他拨开她的手反问。
“不想说。”她又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
她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