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且不算完。朱雨离开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不趁着如今的机会把这事儿说开,把皇帝哄好,只怕他日后还会有苦头吃。
“是因为臣昨日不知分寸给陛下献了贱奴的事么?臣知道错了。”
他低声下气地赔罪,态度十分端正:“只求陛下息怒,臣愿食羊肝整月。”
“朕是不高兴。”
既然衣飞石想谈这个话题,谢茂也没理由拒绝沟通,他问衣飞石:“为何要向朕献奴?”
“臣僭越。”衣飞石先认罪,“陛下恕罪,臣近日常见陛下独坐行宫无甚消遣,偏臣军务民务一时都脱不开手,没能随侍陛下身侧,臣便想着,臣不在时,有个孩子能陪在陛下身边聊以消遣,也不至于太无趣……”
衣飞石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真心话听得谢茂火气又往上窜,只是想起衣飞石才吃了苦头,才尽量温柔地问:“这么说来,你倒是心疼朕了?”
这话明显听着味儿不对,衣飞石只得再次赔罪:“臣荒唐,臣造次,求陛下饶了臣这一回,臣再不敢犯了。”
他这样可怜巴巴地乞求,还拉住谢茂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那今日你独自歇息吧。”
谢茂没有故意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