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团儿,朱雨禀报时,说衣飞石吐得汗泪齐流、浑身抽搐,短暂的将息之后,他就恢复了过来。除了脸色还带着一丝苍白。看着这样的衣飞石,谢茂感觉到久违的胸闷。
怪罪衣飞石不知变通?怪罪衣飞石不知自爱?
谢茂知道,这件事怪不了衣飞石,都是他考虑得不够周全,做得不好。
大多数时候,衣飞石都是个守本分的人,不会恃宠而骄,也不会挟功自重。
谢茂用皇帝的口谕对衣飞石“赏”了责罚,衣飞石除了接受,不可能还有第二条路走——他是敢晾着朱雨不理,还是敢直接回行宫撒娇?又或者,论胆气,衣飞石敢是敢的,但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是朕想得不周到。”谢茂沉默片刻,向衣飞石道歉,“难为你了。”
紧绷着浑身肌肉半靠在圈椅上的衣飞石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不在乎被强灌羊肝的事,皇帝不高兴了对他略施惩戒,他难道还能和皇帝置气?
他比较担心的是,皇帝能不能消气。
如今谢茂满脸动容地压着他,对他自承难为,衣飞石就知道,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昨儿因担心触怒皇帝,没有再三提及那戏子的事情,今天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