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够聪明,所以她当药代时干得并不出色,也无法平衡工作性质和丈夫家庭之间的关系,草率地离了婚。
最后,姜蓝却找了余奉声这么一个……谈不上纯粹的好或者坏的归宿。
简单寒暄,祁陆阳拿出张银行卡推到姜蓝跟前:“我听说余副院长最近一直在‘休息’,这些钱你先拿着,孩子要上学,家里的日常开销也断不了。”
“我们存款够的!”姜蓝果不其然拒绝了。
无奈,祁陆阳的语气认真了几许:“嫂子,这是我欠你和大哥的,你得收。”
听他换了称谓,姜蓝想起陆一明,一时有些哽咽:“一明他……行,那我就先收下了,只当给晚晚存着。”收好银行卡,她没忍住问,“阳子,晚晚在帝都还好吧?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主意突然就大了,一声不吭跑去那边工作,过年都没回来。我左想右想,她这事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对于女儿和自家这便宜小叔子的事,姜蓝虽然不像身处其中的陆瑞年那样一清二楚,但一开始也有过担心。直到陆阳回了祁家、多少年都没什么音讯,陆晚也走马灯似的换了几个男朋友,她才不做它想。
听到姜蓝的问话,哪怕早有准备,祁陆阳喝茶的动作仍是顿了顿。